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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八]

赛那迦彼等四人今再言曰:“居士之子更为豪强,今将如何?”彼此商谈。尔时赛那迦向彼等云:“予今见出最善方法。予等往居士子之处,问彼:‘向谁应说明秘密耶?’于是彼将云:‘不可向谁说明。’尔时予等向王申述:‘居士之子乃贵君之敌’,使彼二人之间不和。”于是彼等四人往贤者之家,亲自相谈云:“贤者!予等有欲问之事。”而彼谓:“请问。”赛那迦问曰:“贤者!为男子者于何处将可看出其所依处?”“乃在于其人之真实。”“建立真实之依处后,应将为何耶?”“应将生财。”“生财后应将为何耶?”“应学习圣典。”“学彼之后应将为何耶?”“自己之秘密不能告知他人。”彼等云:“甚善,贤者!”彼等告辞,心觉满足:“予等将见居士子之项背。”彼等往王之处向王申告:“大王!彼居士之子已为贵君之敌。”王加否认:“予不信汝等,彼不可能为予之敌。”“大王!此乃真实,请王相信。然而如王不信,请问其人自身:‘贤者!己之秘密应向何人说明?’然若彼非为敌,应言向如是如是之人说明;若彼为敌,则不向任何人说明,至自己心愿成就之时,始可言说。”彼云:“如是。”尔时王将信而不疑。王云:“甚善。”同意其言。某日皆于王前坐时,为十二集之智慧问答[第五〇八]唱第一之偈:

六二

    五人贤者集    质问我浮思

    应有责者事    应有褒者事

    乃至秘密事    应向何人明

王如此云时,赛那迦自思:“我等将奉承王为伙伴。”乃唱次偈:

六三

    大地守护者贤明    为支持者耐负担

    王欲之所知所好    民之主吾等将语

其次王就忠贞之事而唱次偈:

六四

    贞妇不屈他威力    从顺夫欲可意妻

    应有责事亦有褒    秘密之事向妻明

其次赛那迦欢喜:“今王投入为我等自身之伙伴。”彼继续说明自身所作之事而唱偈:

六五

    若陷苦难罹病者    有友依处避难所

    有应责事有褒事    秘密之事向友明

尔时王问布库萨:“汝见如何?秘密应向谁语?”彼唱次偈:

六六

    长兄中兄有末兄    彼若为戒确立者

    有应责事有褒事    秘密事向兄弟明

复次王问佳文达,彼唱次偈:

六七

    若能善顺父之心    子肖父有丰智慧

    有应责事有褒事    秘密之事向子云

复次王问德文达,彼唱次偈:

六八

    母为二足生类长    希望宠爱养育彼

    有应责事有褒事    秘密之事向母明

王问彼等后,再问贤者云:“汝见如何?”彼唱此偈:

六九

    秘密为秘乃甚善    秘密曝露非可褒

    智者未果应受持    成就目的尽思语

贤者如此云时,王心情甚不愉快,尔时赛那迦视王之颜,而王亦视赛那迦之颜。菩萨见彼等之所为已知:“此四人先前对王作离间我之言语,而王为试验出此质问。”然于彼等谈话之间,太阳西沈已至灯明映照之时,贤者自思:“王所为之事甚可恐怖,将发生何事谁亦不知,予须速逃。”彼由座起立向王为礼而去。彼思:“此四人之中,一人言‘须向朋友表明’,一人云‘兄弟’,一人云‘子息’,一人云‘母亲’,彼等必有实际之所为、实际之所见,予思彼等所云,乃言其所见之事。无论如何,今日予将斟测此事。”彼下定决心。

而昔日彼等四人由王宫出来,常坐于王宫门口有一食槽之上,似为相谈某事,然后归家,是故贤者思考:“予隐于槽下,将能知彼等之秘密。”彼将槽持上,于其中敷以敷物,入于槽下,向居于其处之人与以指令云:“汝等于四人贤者行去之后,来此将予带出。”彼等云:“谨遵君命”而离去。

赛那迦亦向王云:“大王!贵君不信任我等,然此为如何耶?”彼用离间之言语,使王毫无思虑,怯懦恐怖而问曰:“赛那迦贤者!然我等将如何耶?”“大王!不可犹豫,在谁亦不知之中,将居士之子必须杀之。”王云:“赛那迦!除汝等之外,他人为予思虑者实无人,予得汝等实为自己之善友。汝等立于门中,伺居士之子晨朝起居来时,以刀断彼之头。”王与自己之宝刀。彼等谨遵云:“大王!无用心忧,我等杀彼。”语毕外出,继云:“我等今见敌之项背矣!”彼等往食槽之上而坐。

而后赛那迦云:“诸君!谁任击彼居士之子耶?”他者三人云:“阿阇梨!当然为君也!”使彼肩负重任。尔时赛那迦问彼等曰:“诸君!所谓秘密者予云须向如是如是者语,诸君已为此耶?或见之耶?或闻之耶?”“此且莫论,阿阇梨!汝所谓秘密者须向朋友语之事,君曾有所为之耶?”“彼于诸君有何必要耶?”“阿阇梨!务请言之。”“此一秘密如被王知,予即无命。”“汝勿忧心。阿阇梨!此处无有泄汝秘密者在,请告予等,阿阇梨!”彼时彼以爪叩槽云:“此下居士之子或隐其中。”“阿阇梨!居士之子有其自己之权威,不入此等之处。此顷汝之名誉地位但请放心,请语我等。”

赛那迦说明自己之秘密云:“此一街中住有如是如是之游女,汝等知之耶?”“阿阇梨!予等知之。”“今此女尚在耶?”“阿阇梨!彼女已不在矣。”“予于沙罗树苑与彼女为男女之交,而对彼女饰身之具起欲,杀彼女而将彼女之着物包裹收拾持归,挂置于予家如是如是之阶上房屋正中之象牙挂钉之上。予不能应用,予以彼为古物而视之。如此犯罪之事,只向一友人说明,对于他人任谁皆未有知者,依此之故,予云:‘秘密应向友人说明’,此乃予之偈语所云。”贤者对彼之秘密紧记入心中。

其次布库萨亦言说自己之秘密:“予之股上有疮,予弟于晨朝任谁不知,为予洗疮敷药,其上以布片缚之。王对予柔心呼:‘布库萨汝来!’王以头屡枕予股而休息。若王知此,予将被杀。此事除吾弟之外,他人无知之者,依彼之故,予云:‘秘密应向兄弟说明。’”

其次佳文达亦言说自己之秘密:“予于黑分之布萨日为名为那拉德瓦夜叉所祟示,使予如狂犬之狂吠。予以此一事项向吾子说明,彼知予为夜叉所祟,缚予于家中,关闭寝户,勿使予声外出,于门口为大骚动。依此之故予云:‘秘密应向予子说’,此为予所云之偈言。”

而后彼三人又向德文达询问,彼亦言说自己之秘密:“予为王看守宝珠之工作,居于王所之时,盗取帝释天赠与姑尸王得福运缘起吉祥之摩尼宝珠,交与吾母。彼女不使任谁得知,于予往王宫时将珠与予携带,予依摩尼珠得福运而往王宫。王不与诸君谈话,首先第一问予;每日以八、十六、三十二、或六十四伽瓦波那为零用之费与予。若王知予隐匿彼之摩尼宝珠之事,则予即无命,依此之故,予云:‘秘密向母说明’,此为予所云之偈言。”大士对彼等之秘密完全闻得。然而彼等如割自己等之腹使脏腑外出之状,互相言说秘密并不断警戒而云:“晨朝请速至,杀居士之子。”彼等起立步行而出。

彼等行去之时,贤者之从人前来持起食槽,带同大士而去。彼水浴整衣,食美食物,彼知:“今日,予姊优昙婆罗妃由王宫将寄予信来。”彼置信用之从人于门口而立:“如有由王宫来者,速使入内会予。”彼如斯云,登寝床就寝。

尔时王亦于寝床之上就寝,彼思起贤者之德:“大药贤者由七岁以后事予,对予无稍不利动作;对天人之质问如无贤者,则予无命亦未可知。予用对彼有恶意之敌言辞,与刀彼等,命令:‘杀此持无比力量之贤者’,予之举措实不适当。今已不能再与彼相会。”王悲从中来,身体流汗,悲哀之心,无何喜色。与彼入一寝床之优昙婆罗妃见此状况问曰:“予对王有何罪咎耶?抑或王对他事起悲痛之故耶?”而唱次偈:

七〇

    大王何故心不安    我等不闻人主言

    思考何者不愉快    大王予无罪咎耶

于是王唱偈云:

七一

    智者大药应被杀    我命杀此广慧者

    因此思彼我不愉    吾妃于汝无咎愆

彼女闻此对大士生起如山之大悲哀,彼女思考:“或以手段安慰于王,于王入眠时,向吾弟送信。”而后彼女向彼云:“大王!此居士之子据有大权威地位,此亦王之所为,依汝之命置彼于将军之地位。今彼成汝之敌,然彼非弱小之敌,应与杀之,汝勿忧心。”彼女慰王,使王薄忧而入眠。妃起立入自己之屋室,疾书信息:“大药吾弟!四人贤者等谗诉于汝。王怒命令明日于门内杀汝。明日最好不来王宫,然如来时,须纳都城于手中,具充分之强力而来为宜。”彼女将信放入砂糖果子之中,用线结缚,将砂糖果子入于新器涂香封印,托付走使侍女云:“持此砂糖果子而往,交付于吾弟。”彼女使如命而为。若谓“彼女如何能于夜间出发?”此勿庸担心,此乃依王之第一恩典与妃之故,因此对彼女毫无妨碍。菩萨受取来物,使女返宫;女归报告送达礼物,尔时妃往与王一同休息。菩萨剖彼砂糖果子阅读书信而知其意,彼思考如何处置后,入寝床就寝。

其他四人于晨朝持刀立于门中,然未见贤者,心情不快,往王之所,王问:“贤者!汝等已杀居士之子耶?”答曰:“大王!予等未见其来。”大士于日出之前,纳都城于自己手中,处处配置守备兵士,而后由多数人等围绕,乘车调遣大行列军士向王宫之门而来。王由开启之窗见之而立。大士由车降下向王作礼,王自思考:“若此者为予之敌,则恐不与我为礼。”于是王坐于寝床之上呼彼,大士亦往王之所坐于一方,四人之贤者仍坐于其处。如是王作任何不知之状云:“吾子!汝昨日已去,今日又来,何故汝如此状,欲弃我耶?”乃唱此偈云:

七二

    昨夜汝去今又来    汝有何闻何所疑

    广慧者谁向汝言    愿闻其言汝告我

于是大士语问王曰:“大王!贵君容受四人贤者之言,命令杀我,因此予未来此处。”而彼唱偈曰:

七三

    智者大药应杀戮    民之主汝企恶事

    夜分汝密向妻云    此秘密发为我闻

王闻彼之所云,“尔时必由此者送彼书信”,王怒望妃。大士见此云:“大王!何故对妃发怒耶?予知过去、现在与未来之一切。王之秘密依妃所言亦未可知,然而赛那迦阿阇梨及布库萨等人之秘密依谁将告予耶?实则无人言与予者,予仍然知悉此等者之秘密。”首先彼语赛那迦之秘密,而唱此偈:

七四

    赛那迦于沙罗林    奸杀妇女行邪业

    彼向朋友明其密    秘密被发为我闻

王见赛那迦问曰:“此为真实耶?”“大王!是为真实。”彼如实回答,于是王命令入彼于牢狱。贤者又继续语布库萨之秘密而唱此偈:

七五

    民之主!布库萨者    有王不许触之疾

    而彼向弟明其密    秘密被发为我闻

王亦见彼问曰:“此为真实耶?”“大王!是为真实。”彼如实作答,王亦入彼于牢狱。贤者又续语佳文达之秘密,而唱此偈:

七六

    那拉德瓦夜叉崇    佳文达有丑恶疾

    彼向其子明秘密    此秘密发为我闻

王亦问彼:“佳文达!此为真实耶?”“是为真实。”彼如实答覆,王亦入彼于牢狱。贤者又续语德文达之秘密而唱此偈:

七七

    八角贵重摩尼宝    帝释天与王祖父

    今落德文达之手    彼盗此珠增福运

    彼向其母明此密    秘密被发为我闻

王亦问彼:“此为真实耶?”“是为真实,大王!”彼如实作答,王亦入彼于牢狱。如此彼等欲杀菩萨,[于商谈中,]却皆为菩萨一绳所囊括。于是菩萨乃云:“依此之故,予以自己之秘密不可向他人语,有语者等则到达自己之大破灭。”彼续说高明之教法而唱此等之偈:

七八

    秘密为秘乃甚善    秘密曝露非可褒

    智者未果应受持    目的成就尽思语

七九

    秘密之事勿曝露    犹如坚守己财富

    秘密之事依智者    悉皆不欲善曝露

八〇

    贤者向妇不告密    秘密不可告敌人

    勿告依物所动者    气氛随人勿告白

八一

    不知秘密之事者    不可教为秘密人

    惟恐密谈遭破坏    堪忍成为彼奴仆

八二

    人知秘密之事者    内谈秘密之事多

    为此彼之苦闷多    是故不可泄秘密

八三

    日中远离语秘密    夜间非时不发言

    窃闻他人之密谈    是故密谈速破灭

王闻大士之言,对彼四人发怒曰:“此等者自身不断为王之敌,而诬谄贤者为我之敌。”于是下命令云:“汝往由都城放逐彼等,先以代刺之或切其头。”缚彼等之手后,立于四处,打击百遍。然当带彼等来时,贤者向王申告曰:“大王!此等之人皆为王之旧日大臣,请赦彼等之罪。”王曰:“甚善!”呼唤彼等以为彼大士之奴仆而与之,然大士当场与彼等以自由。王命处以摈出之刑:“彼等不可住于我之领域之内。”贤者再事恳请王允赦此等愚人,使彼等再从事原来之识位。王以“彼对敌者尚先有此慈爱,而对普通之他人更将如何?”于是对贤者非常信赖。自此以后,四人之贤者等如同拔去毒齿之蛇,为无毒之物,更无一语能言矣。

五贤者问答终了

中伤史话终了

[二九]

自此以后,只有贤者一人教王圣事、俗事,彼自思考:“王只有白日伞,国政由予而行。予须大作施为。”彼于都城作大城壁,而后在城壁上添制门楼,于门楼与门楼之间挖掘水堀、泥堀、空堀三道沟堀;于都城之内更改修建古宅,掘大莲池,其中贮水;于都城一切仓库充实谷物;向宫庭出入之苦行者使之持来由雪山之麓泥中所生之白莲种子,使水渠成为美丽。于都城之外,更改修建古宅之工作;对由各地前来之商人等问其:“由何处而来?”“由如是如是之处。”“汝等之王喜好何物?”“如是如是之物。”闻之向彼等施以敬意许其通行,然后呼唤自己之一百零一名兵士云:“友!予与汝携带礼物往一百零一之王都,以此等礼物为应酬交往,献与诸王。而汝等对彼等继续奉侍,知彼等之行为与计划,时时向予报告,汝等仍常住于其处。汝等之妻子,予将为养育。”彼送交彼等或为耳环,或为黄金之履,或为黄金之华鬘,并谓:“予有用之时再为通知”,彼刻付文字嘱善加注意。彼等前往各处,向此等诸王献上礼物,并云:“为向贵君奉仕而来拜访。”诸王问:“由何处而来?”彼等告以别处,诸王同意彼等奉仕,成为彼等宫廷中人物。

当时有一力王国(Ekabala)之王名桑伽波罗,彼准备武器,集合军队。于彼之前贤者配备之人向贤者寄送如是信息:“此方有发生之事,开始行动与否尚不可知,今且通知,请自身查知真相。”于是大士呼唤鹦鹉之子云:“友!且往一力王国确定桑伽波罗王此事,然后巡回飞往全阎浮提,向予通知发生之事。”贤者使彼食炒米,饮甘露水,于羽之内部涂以百度精制千度精制之油,立于东窗而放飞。鹦鹉之子飞往彼男之处,而实知王之行为,然后彼巡回于阎浮提,到达堪培拉王国之优多罗般阇罗都城。

尔时,其处为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王为国王,对彼教以圣事、俗事为一有智慧与有学问之婆罗门名克瓦特。彼于黎明之时醒目,依灯明之光观被装饰之寝室,思考自己有大荣誉,彼自思:“予之荣誉为谁之物耶?”“此非他人,乃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王之恩荫。予必须使与我荣誉之王为全阎浮提第一之王,而予将成为第一之司祭官。”彼于晨朝往王之处问王安息之乐,而后云:“大王!予有申告之事。”“阿阇梨!请言。”“大王!于都城之中,不得言秘密者,且往王苑一行。”“阿阇梨!甚善。”王与彼一同前往王苑,置军队于外守卫,王与婆罗门一同进入王苑,王坐于石凳之上。鹦鹉之子见此行为自思:“彼等于此处必有理由。今日有足以向贤者申告之事,且用耳听闻。”彼入王苑隐藏于王家沙罗树叶之间。王云:“阿阇梨!请言。”“大王!请借贵君之耳近向此方,此一相谈之事,只传四耳大王!若予之言通过,则于全国阎浮提贵君将为第一之国王。”王以极大欲望闻彼之言,非常欢喜[答曰:]“阿阇梨!请言。予依汝之所言。”彼云:“大王!我等集合军队先攻取小国都城。予由小门入于都城向彼王申告:‘大王!汝勿需战事,唯请归属我等。汝之王国仍为汝之物,然如战争,则我等之军队强大,汝必被破。’彼若顺从予之言辞,则我等捉彼,若不如是,则以战争而取其命,再合二军取其他都城,然后又取其他之都城,如是则取得全阎浮提之王位,将饮胜利之酒。”更又续云:“将百零一名之王等带来至我等之都城,于王苑中建造酒宴之临时庭舍,使彼等坐于彼处,饮以毒酒,全部丧命,投弃于恒河,而于此百零一之王都之王位,悉数纳入我等之手中。如此为之,则王将为全阎浮提第一之王。”王云:“阿阇梨!汝言甚善,依汝所言为之。”“大王!商谈之事,只有四耳,他者不能知此事。事不宜迟,宜速出为之。”王喜同意云:“甚善。”

鹦鹉之子闻此,于彼等商谈终了之时,彼鸟如使挂于树枝之物落下之状,向克瓦特头上落下粪块。彼张口云:“此为何物?”向上张望时,于其口中又有一粪块落入。彼鸟作“吉利”之音声,由树枝飞起向克瓦特云:“汝思相谈事有四耳,然而今成为六耳,其次则成八耳乃至将成数百耳。”在众人呼叫“捉鸟、捉鸟”声中,彼鸟如风之速,飞往弥希罗,入于贤者之住居。

时彼鹦鹉之子有如是之规定习惯——若由何处归来报告,只应与贤者语者,尔时则落于彼之肩上;若为阿玛拉妃宜于闻知时,则落于围裙之上;若为多数之人可与闻时,则落于地面之上——。然彼今落于贤者之肩上,依彼此之暗示“此必须为秘密”,以故多数之人退去。贤者持彼鸟升最上阶问曰:“汝何所见抑何所闻耶?”于是彼向贤者答曰:“大人!予于全阎浮提他之王前,未见有何恐怖之事物,然在北般阇罗都城有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王之司祭官克瓦特者,彼与王往王苑作四耳之密谈。予止于树枝之中,向彼口中落入粪块而归来。”而后依总所见闻之事告语贤者。彼被问:“然王同意耶?”答曰:“大人!彼已同意。”贤者当然对鹦鹉之子施以尊敬,入彼于黄金之笼柔软敷物之上。贤者自思:“克瓦特不知予为贤者大药之事,予今特使彼之商谈事不得成就。”于是将贫乏之家族由都城移往城外,使住于城外。在王国、地方、城门外之诸村持有富裕权势之家族,移于都城内居住,而蓄积诸多之财物与谷物。

秋拉尼布拉夫玛陀亦用克瓦特之言辞,带同各部之军队前往包围他国之一都城,克瓦特以上述之手段进入都城,向王通知自己之所欲为,更将二军队合而为一向他之国王为同一之作风。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听从克瓦特之献策助言,除毗提诃王之外,其他之全阎浮提之诸王均为自己之物。由菩萨所配备之诸人,常送书信云:“布拉夫玛达陀王已取下此又此之都城,请勿大意。”贤者亦向彼等寄送书信云:“予于此处不敢大意,汝等勿厌勿忽度日!”布拉夫玛达陀王以七年七月七日除毗提诃国外,取得其他之阎浮提诸王之位,彼向克瓦特云:“阿阇梨!予将取弥希罗之毗提诃国。”克瓦特云:“大王!大药贤者所住之都城,王位将不能取。彼以如此之智慧充分准备,实为方便善巧。”彼如此详说,语大士之德如击月轮之状。此者亦甚善巧方便彼云:“大王!弥希罗之王位,实为些细微末之物,对我等则阎浮提全部之王位已为足够。如此之物,对我等为如何耶?”彼用方便之言,使王得心,然其其他诸王云:“我等可取弥希罗之王位而饮胜利之酒。”克瓦特阻止彼等,以方便谕之云:“我等取毗提诃之王位何用?彼王已早为我等之物。汝等且归。”诸王闻彼之言而归。大士之部下等人送来书信云:“布拉夫玛达陀王引导百零一名之王往弥希罗而来,然又返回自己之都城而去。”菩萨亦向彼等回答书信:“此后对彼之行动善加注意。”

布拉夫玛达陀又与克瓦特商谈:“今将如何为之耶?”“我等将饮胜利之酒。装饰王苑,入一仟瓶之酒,而后持来各种种类之鱼肉及其他之食物。”彼向奴仆等命令。此一发生之事,由贤者配备之部下人等送来信息,然彼等不知混毒欲杀诸王,但大士由鹦鹉之子得以闻知。大士回答书信云:“汝等将确知酒宴之日告予。”彼等如所言为之。贤者闻此而思考:“如我为贤者不可使诸王如此死去,予将成为彼等之救主。”彼呼唤一同生活友伴之兵士千人,使会得其言云:“友等!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装饰王苑,思欲带领百零一名国王饮酒,汝等往其处,在对为诸王所设之席,尚未有谁人坐席之前,立即取得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之紧邻之座席而云:‘此为我等王之席位。’则彼等之部下等询问:‘汝等为谁之部下耶?’汝等答:‘毗提诃王之部下。’彼等将引起骚动云:‘我等七年七月七日之间,不断伏取诸王之国,未曾一日会见毗提诃王,彼为如何之王耶?汝等为彼且取末座之席。’时汝等增强骚动叫喊飞奔席间:‘除布拉夫玛达陀之外,其他诸王无有比于我王之上位者,我王如不能得此座席,则今不许汝等有饮酒、食肉之事。’以音声使彼等起恐怖心,以大棍棒打毁所有器具,泼散鱼肉使不能食,然后速入众人之中,如修罗入天都之状起大骚动并谓:‘予等乃弥希罗都城大药贤者之部下,如有能者可捕捉我等一观。’汝等示知彼等所行之事,速行归来。”彼使会得其意而遣送彼等。彼等同意彼之言语,向彼为礼“敬遵君命”,携带五种武器而离去,行往其处入于如欢喜苑状装饰之王苑,见有在白日伞中设百零一之王座及其他,其用意整饰而优美。彼等依大士之教,如方便之法一切行之,使多数之人等混乱,向弥希罗而归来。

又诸王之部下等向王报告此一发生之事,布拉夫玛达陀因用毒之事被如此扰乱,非常愤怒,诸王亦云:“使我等不饮胜酒”,亦感愤怒。布拉夫玛达陀呼彼等诸王云:“诸君!予等前往弥希罗,用刀切毗提诃王之首,用足践踏其上而饮胜利之酒。”于是向诸王云:“军队准备出发。”然后再与克瓦特语彼之事:“阿阇梨!今将捕捉扰乱此事之敌,率领百零一名诸王及十八阿库虚尼数之军队前往彼之都城。”然婆罗门思考自己亦为贤者:“如不能胜大药贤者,则必发生我等耻辱之事。予不能不向王阻止。”而后彼向王云:“大王!彼非毗提诃王之力,乃为大药贤者之策术。然此者有伟大之力,依彼守弥希罗如狮子之守岩窟,谁亦不能夺取,唯将为我等之耻辱。如是则前往为无用。”然王醉心其自己夸耀为刹帝利,夸耀为灌顶者,彼云:“彼有何能力者?”乃率百零一名之诸王及十八阿库虚尼数之军队出发。克瓦特亦因自己所云不被采用,而对王持反对态度不宜,于是仍与王同出发。

而彼等之一千战士亦于一晚之内到达弥希罗,将自己等所为之工作告语贤者,而先前被遣送配备之部下等向彼之处送来书信云:“秋拉尼布拉夫玛达陀欲捕捉毗提诃王,率领百零一名诸王前来,贤者不可轻忽。”书信始终不断送来:“今日到达如此如此之所。今日在如此如此之处。今日将到达都城。”大士闻此,愈益注意,毗提河王闻此陆续起叫声:“布拉夫玛达陀前来攻取此一都城。”此时布拉夫玛达陀于黄昏迅速点起十万松树灯明前来包围全体都城,然后将都城以象之垣、车之垣、马之垣围绕,处处安置军队围守,彼等叫喊、拍手、呼啸、舞踊、歌唱而立。依灯火之光与装饰之光,使七由旬之弥希罗之全都城光辉明亮;象、马、车、步、乐器及其他之音,如大地陷裂时之状。四人之贤者闻此骚动之音不明其故,往王之前云:“大王!骚动之音非常剧烈,然我等不明此为何故。大王!务诸察看。”王闻此语云:“必是布拉夫玛达陀前来。”王开窗观看,知彼前来,心中怯懦恐怖曰:“我无命矣!明日此顷,我等将皆丧失生命。”彼等一同继续谈话而坐。然而大士知诸王之前来,彼如狮子之状毫无恐怖,预备全都城之守备兵卒,彼为安慰王而升入王宫,向王为礼,立于一方。王见彼来,始得安心,彼思:“除我子大药贤者,无他者能有力救我出苦。”王与彼谈话而唱次偈:

    堪培拉王秋拉尼    彼以全军来押境

    般阇罗之强军队    大药其数为无限

    象马等脊载军队    一切战巧持步军

    大军拥挤起骚音    大鼓法螺为呼应

    装饰以智利武器    象马左乘为持旗

    善通技艺训四年    充分确立勇者等

    精通兵法有广慧    彼有十人之智者

    更有王母第十一    般阇罗军被褒赞

    时百一王名誉高    刹利王族从彼来

    彼等国裂受胁迫    般阇罗人所支配

    彼等对王口云事    彼等无欲为爱语

    随从般阇罗人行    被支配之无欲者

    弥希罗被此军队    三重包围不得出

    毗提诃王之都城    环绕诸方掘濠堑

    恰如天上出诸星    诸方包围此王城

    大药贤者汝应知    如何我等可逃生